“我没搭上原来订的那班飞机,名字却莫名其妙地留在旅客名单上。我下了另一班飞机的时候,正好机场大厅的电视打出了我的名字....”
“上级要我暂时按兵不动,因为他们怀疑飞机失事的原因不单纯;非常凑巧那班飞机上另外还有些和我一样有‘特殊身份’的人。”
“Rose认出的那件大衣是我的没错—那是放在托运的行李里头的,而我变就此判定‘死亡’,这是在查出真正失事原因前我最好的掩护。我就用另外一个身份在这个城市生活,同时进行预定侦察的案子。”
“我不会不声不响地丢下你;我放不下心。”Milse注视着我眼睛的深处把话说完,在我额头轻轻地一吻。
我的脑子好象被重物撞击了一下,眼睛只知道盯牢眼前这个男人。他知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他在告诉我他错过了一班“死亡飞机”;我不敢想象如果他“刚好”赶上了,那....
我不禁心悸了一下;这才发觉握住Miles的双手的我的双手,已经掐紧到勒出了红色的痕迹,噢!再一次,感谢老天!我什么都不敢再奢求、再妄想,只要这个家伙能永远像现在这样握着我的手,稳稳地出现在我面前,要我吃再多苦,到溜冰场怎么摔我都愿意....
我放开紧握Miles的双手,转而紧紧地抱住他,往他怀里缩,忽然觉得四周好冷,只有这个胸膛是我唯一的避风港.
我待在Miles的怀抱里听完其他重要的事;他成了股票经纪人Charlie Nelson,一有时间就远远地望着我,而很不巧他有机会出席芬的除夕舞会,才能名正言顺地出现在我面前,和我交谈,聊解相思之苦.
"所以你要我永远别放弃希望?!”我从Miles肩上抬起头来。
“我知道我总会有了结这一切回到你身边的时候,只是没想到这么快。”Miles摸摸我的脸颊。
“你不怕我可能已经变心跑掉了?”我开玩笑地问他。
“那也没办法。只好再想尽办法把你追回来了。你该记得,我这辈子没有你是不行的!”Miles一手托住我的后脑勺,正色对我说。
“噢!”这家伙最擅长说这种教我手脚不知往哪儿放的话。
“说认真的,以后别再突然变得那么鲁莽;你知不知道我看到你在乌漆抹黑的暗巷偷偷摸摸的时候差点没昏倒?你那根冷静过头的神经跑哪儿去了?”
“和我的心一起摔死在蒙大拿山谷了。”我摆出捧心貌。
“那现在把你的心找回来,把那根神经接回去;你对这个内线交易知道多少?”
原本靠着Miles打算把他当枕头休息一下的我,这下精神全来了!
“仅止于你档案里的内容。”我坐正身子面对Milse。
“你有没有看过我手上的这封信?”
“很想,但是没有。”我老实招供。
“呼!好险!”Milse吐了一大口气,“你知不知道你无意中帮了我一个大忙?”
“不知道。”我在等他告诉我呀!白痴。
“当初调查局挖出Rohin King的白线交易过程挖得太勉强,根本没掌握什么有力证据,审判过程又接二连三地出错,几个重要证人不是失踪就是意外死亡,到最后那只老狐狸照样回股市捞他的黑钱。”
“所以你决定亲自出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