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要推开他站起来,却发现自己好虚弱,使不出力气。
“欢爱之后,你老是没有力气。”左劲忍不住笑道。
“我……左哥哥,你扶我下来好不好?”她的玉腿还缠在他的腰上,滑不下去。
其实她这跟躺着的青蛙没有什么不同,硬要说不同,就是她现在算是站着的青蛙。
“欢爱之后,你也睡不着,老爱说话。”
“左哥哥……如果有人进来……”她快哭了。
“进来就进来,谁敢说话?”左劲不以为然。
不是谁敢说话的问题,而是丢不丢脸的问题。
他是男的,又是当家主人,当然不怕这种事,可是她好怕啊,好不容易在这个府里有一点像夫人的样子,如果被撞上,谁知道他们会不会瞧不起她?又把她从左夫人打回宫缚缚的原形?
一想到这里她更着急。
左劲感受到她的紧绷,叹了口气,抱着她的腰往桌上走去。
“左哥哥……”她不停的往门口望去,心悬得高高的。
“别怕。”他把她放坐到桌面上,慢慢的拉下她缠在他腰间的长腿,她美丽的腿白皙又修长,让他短暂的失神一会儿,腹部一阵热流滑过,他避开视线,拉上她的亵裤。
“只有你,对我的影响力才会这么大……”他低语唠念。他根本没有想过十几年没碰过女人的他,竟然会对自己妻子的娇躯这么着迷。
“左哥哥,对不起……”她哭丧着脸。
“有什么好对不起的?”他瞪她一眼,不高兴她这么拘束自己。“你没有力气,让丈夫的帮你穿衣有什么不对?我又不是不知道你在完事之后会四肢无力,软绵绵的像头温顺小羊。”
他说的坦白,缚缚却脸红。
“就像你每次做了之后,都很想睡觉,对不对?”
“因为我费的力气比较多啊。”他理直气壮的说。
想想好像也是这样,她只躺在那里尽责的当青蛙,任由他上下其手,费较多力气的当然是他。
“没有想到我跟那个姓风的一样,不但娶了一个十六岁的小老婆,还迷恋起她来——”左劲咕咕哝哝的,拉好她的裙子。
缚缚没有听清楚他在说什么,只是觉得他又在抱怨。最近老听到他嘀嘀咕咕的抱怨,而且嘴巴还会奇怪的咧开。
“左哥哥,我让你很满意吗?”她鼓起勇气问。
左劲闻言,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接口,望着她期待的眼神,他不由自主的俯下头亲吻她的眼、她的鼻子,封住她的樱桃小口。
缚缚全身无力的任他肆虐,娇吟从嘴里逸出,他的吻隔着亵衣湿润她若隐若现的乳尖,她全身轻颤、娇喘。
“左哥哥,不要,我没有力气了……”如果他再来一次,她真的没有办法从这里爬回房里去睡觉,而且好运不会一直跟着他们,要是待会有人误闯进来,她就算上吊自杀也没有办法除去这种丢脸的感觉。
左劲像是没有听见她细微的抗议,继续吸吮她的蓓蕾,直到过了一会儿,他才勉强从她身上抽离,紧紧的让她靠在自己的身上,咕哝,“现在你该知道我满意不满意了吧?”
缚缚满面酡红,她垂下害羞的视线,让左劲小心的拭去她脸上的汗珠。
左劲轻轻的抱起她虚弱无力的身子,走出前厅。
“左哥哥,你要抱我去哪儿?”她发现左劲毫不理会外头下人惊讶的目光,径自往两人的新房走去。
缚缚赶紧把脸埋进他的怀里。这简直是……丢脸死了,当着大家的面抱她……她已经没有形象可言,可是心里又甜滋滋的。
她曾经梦想过自己的婚姻可以像爹娘一样,但是,她也知道左哥哥不如爹的细心,可是现在她竟然有一种跟娘一样幸福的感觉,好希望这种感觉能够一直持续下去,就算左哥哥一辈子都不会说爱她也没有关系!刚才的结合就算是……就算是供他泄欲也无所谓。
小善善守在卧房的门口,一看见左劲抱着缚缚回来,她赶紧打开门,让两人走进去。
“小姐病了吗?怎么看起来没有力气?奴婢去请大夫来——”
“别请!”缚缚叫道。
“谁叫你自作主张?”左劲斥责小善善,不过他心情显然很好,又说:“下去炖盅补汤,夫人要吃了才准出门。出去!”
小善善闻言,赶紧衔命而去。
左劲一脚踢关房门,把缚缚抱到床上。
“左哥哥,我从来不吃补汤的,我身体很好。”她抗议。
“你很轻,我都可以抱十个你。”他睨她一眼,狂妄的说:“何况你时常做激烈运动,要瘦太容易。”
“我哪有……”她最懒了,才不会做什么激烈运动。
瞄见左劲的眼神暧昧极了,她才明白他指的激烈运动是什么,这下子缚缚真巴不得钻进地洞中。
她的小手抚着晕红的双颊,左劲忽然眉头拢聚,俯下头逼近她,缚缚的心在狂跳,以为他又要再来一次,现在在床上,就算她没有力气,也无碍他的索求。
哪知,左劲俯下头不是对她再度伸出“魔掌”,而是眯起眼注视她遍布脸颊淡淡红肿。
“我弄的吗?”
“什么?”她不解的问。
左劲忽然又拉开她的衣服。
她的颈部、肩以及裸露的手臂上都有淡淡的红肿,想必在衣服遮掩下的胴体也有同样的红肿……这不是亲吻所致,而是在亲热时,他吻遍她全身时,被他的大胡子刮伤。
“我怎么都没有注意到?”他一副懊恼样。
缚缚睁大美丽的眸子,努力抚平他眉头的皱纹。
“左哥哥,你怎么了?”
“我弄痛你,你怎么都不说?”以往跟她燕好时,他不是很快就入睡,就是闭着眼听她说话,等一早起来再见到她时通常是午后,那时被他弄的红肿已经消褪,但她不应该不知道啊。
缚缚呆了下,摸摸自己的脸颊,才终于明白他在说什么。
她甜甜一笑,“左哥哥,这一点也不会痛。”
他的胡子是他的一部份,她一点也不介意,不过这种话说出来有点恶心,她只是扮个鬼脸笑道:“何况我多涂点粉,就看不见了嘛。”
左劲望着她良久,看得缚缚脸都红了。
“不是泄欲。”他突然说。
“什么?”
“因为是你。”
他没头没脑的话让她一头雾水,在还来不及详细的问他,小善善已经端着炖好的补汤过来。他亲了亲她红肿的脸颊,“喝完了汤才准去参加喜宴,知道吗?”
左劲转身向小善善说:“盯着夫人喝完汤,好好给她打扮打扮。”
“左哥哥,你会陪我去吗?”她赶紧拉住他的手臂。
左劲转过身看她一眼,发现她的小脸有着期待跟淡淡的恐惧。他眯起眼,知道外头的流言跟程家小姐一些乱七八糟的揣测,让她对喜宴那样的场所有恐惧跟不安的心态。
她原本是一个活泼天真的少女啊!
左劲的心都疼了,但他还是面不改色的拉过她,再贪恋的亲她的唇一下,咧嘴一笑。
“那是当然的。你在说废话吗?我不陪你去,你想自己去吗?”
看见她脸上又因他的吻而多了一个小小的红肿,他心想自己克制不了碰她的欲念,又偏偏……
也好,身为她的丈夫,也为长久打算,趁这个时候,他是该主动做一些回应动作。
*** 事实上——
她还是一个人去,缚缚沮丧的想。
什么叫废话?
根本就是她说了,他也没有把话听进去,这才叫废话!
一到时刻,等着她的是只有一辆左府的马车加上护卫,问左哥哥上哪去了,没有人答得出来,只说下午他就不在,而且吩咐如果他赶不回来,就先送她去参加赵家的喜宴。
她看根本不是左哥哥赶不回来,而是他本来就不喜欢参加这种宴会,于是找理由推掉。
她会这么了解,就是因为左哥哥以前就做过这种事,可是,她一直以为他会为了她而勉强自己。
“在想什么傻话,”她丧气道,“左哥哥就像风一样,他要做什么,从来只有他想做,没有为谁做的理由。”
如今,她不但是一个人去,还把她包得密密实实的,就因为她是个女人家,一个已婚的少妇。
她穿着密实的衣裙,长长的头发挽成少妇的打扮,混合美丽与天真可爱的脸孔被水蓝色的织纱蒙住脸,以达到女人“避不露面”的效果。
她知道左哥哥能让她来,已经是对她很大的容许,可是,偶尔她心里还是不服气为什么这种公开的场面不能有女子出现呢?
一旁的风炫衡用力咳了咳,说道:“缚缚,我就送你到这里,我还得到前头跟主人打声招呼呢。”
“我跟缚缚姊……”风小衡紧紧抱住缚缚的大腿。
“死小孩,你还没放弃啊!”风炫衡无奈的说,左手一拨,轻松拎起儿子的衣领,把他拖离缚缚的身边,“你是公的,怎么可以跟她们在一块?”
“我要缚缚姊嘛,趁左叔叔不在——”
“死小孩,你好的不学,专学坏的,要让你娘知道,我不是又要倒大霉了吗?”风炫衡的声音慢慢消失在门外。
缚缚忍笑的转过身,拨开竹帘,走进一个小房间。
房间不是很大,却很精致,房内的圆桌上头摆满喜菜,正好对着圆形的门,门上镶满珍珠串成的帘子,是遮挡女客同时也方便让女客看向喜宴的地方,而缚缚则是由另一边走进房间。
“风公子还是一样俊美耶。”钱家小姐张大眼努力从密实的竹帘往外看,看见风炫衡带着儿子跟高员外打招呼。
“就算他成亲了,但是好像不会老一样,不像我爹,我娘说啊,她嫁给我爹后,没两年我爹的肚子就凸了,头也光了,这是纵欲过度的下场,谁叫他老爱往花楼跑?可是,听说,风公子在未婚前也是很花心的,怎么他一点变化都没有呢?”钱家小姐羡慕的说道。
缚缚听了,只笑不答。她拉下蒙着口鼻的织纱,挑了一个空位坐下。
“缚缚,你是不是变漂亮了啊?”钱家小姐吱吱喳喳的问,惊艳的看着缚缚已非孩子气的脸孔。
“你相公没有陪着你来啊?”程家小姐酸溜溜的看着外头的喜宴,她心所怜慕的辜家少爷正在跟风炫衡说话,八成在问缚缚的事。
“他有事,我也不烦他。”缚缚含笑道。
“是真的有事,还是根本不愿意陪你来呢?想想上次如果不是那头大熊莫名其妙的搅进你的陷阱里,他也不会娶你,不是吗?”她一说完,全桌的人都静下来,目光不停的瞟向两人。
缚缚对她一直死咬着这个话题,已经感到不耐烦,尤其她对左哥哥始终瞧不起的模样,让缚缚不由得气恼。
“程姊姊,我不明白,咱们以前不是好朋友吗?为什么我一成亲,你就一直数落我相公?左哥哥为人是大咧咧了点,可是他也没有惹过你啊!如果是我在无意间伤了你,那我在这里向你说对不起!请你以后有什么怨言冲着我来,别再说左哥哥的不是!”她气愤的说。
程家小姐的脸一阵青一阵白。在场的女眷这么多,宫缚缚分明是不给她台阶下!
一看见其他女人了悟的眼神,程小姐不怒反问。
“好朋友?谁跟你是好朋友?要不是看在严家庄财大势大,我爹还有生意要跟你继父做,你想我会跟一个出身不明的丫头来往吗?出身不明的丫头心里在想什么,是我们这种高贵的千金小姐难以了解的,说不定你搭上了大胡子大熊,又嫌弃他长得又老又丑,想要搭上其他男人呢!”缚缚闻言,难以置信的瞪着她。这就是自己认识多年的闺中好友吗?还是自己从来不知道她有这么刻薄、作呕的一面?
程小姐继续道:“反正啊,你也没有什么机会了。告诉你吧,辜家少爷已经上我家提亲,将来他就是我的夫婿,缚缚啊,你家的相公又老又丑又粗鲁没有品味,相较之下,就算你的条件比我好又怎么样?还不是嫁给一个烂老头儿……”
“不准你说左哥哥的不是!”缚缚气得不顾礼仪,什么面子里子她也不要,扑上去就想撕碎程家小姐的嘴巴。
她受够了这张嘴一直说左哥哥的不好!
女眷区的女子纷纷尖叫起来,程家小姐怕缚缚打来毁了她的妆,万一心上人送她回去时瞧见了怎么办?于是她不顾大家闺秀风范的先打了缚缚一巴掌。
在众人的惊呼下,缚缚抓住她的衣服,叫道:“收回你的话,不然我跟你没完没了,”
“住手!你这个贱蹄子!”程家小姐用力踹了缚缚一脚。
缚缚痛得差点掉眼泪,往后跌去,但紧紧抓着程家小姐的衣服死也不肯松手。
两人跌出竹帘外时,程家小姐急急抓住可以支撑的东西,不小心抓到钱家小姐,就这样一个抓一个,女眷处的姑娘们纷纷跌出竹帘外。
四周霎时一片静默。
外头正高高兴兴喝喜酒的男人们瞠目的瞪着叠成像一堆小山的女人们,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
缚缚快被上头的人折断腰了,她眼里含泪的想要爬起来,突然看见一双黑靴停在她的眼前。她听见一抹叹息,然后一双有力的手臂扶住她的腋下,用力的把她拉抱出来,完全不顾那些惨遭两次摔得东倒西歪的女人们。
“不管你到哪儿,老是会惹是生非。”
缚缚一听是左劲的声音,她赶紧抬头抗议,“才没有呢!左哥哥,是她先——”她瞪着这男人。他长得一点也不像左哥哥,但声音好像啊!“你……”
“看傻眼了吗?”
声音根本就是左哥哥啊,但是他俊美的脸庞……一点也不像那个满面大胡子的左哥哥,可是,他的黑眸——
“左劲,你老婆真是够劲啊,根据我派去潜伏的间谍回来报告,是你老婆先动手的唷。”风炫衡在一旁凉凉的说。
“爹……我是间谍吗?”风小衡刚才从老爹身边偷偷溜走,就是想回头抱缚缚姊的大腿,却看到缚缚姊她们动粗。
女人动粗……好可怕喔。
“左哥哥!”缚缚尖叫,瞪着左劲刮掉大胡子后的长相。
“拜托,缚缚,难道你不知道你心爱的男人的长相吗?”风炫衡觉得她大惊小怪。
“我从认识左哥哥开始,他就是长一堆胡子嘛。”
“原来你根本没看过左劲的外貌啊,小姑娘,你还真大胆,也不怕胡子底下是不是可怕的脸,在完全不知道的情况下,你敢嫁给他,我真服了你。”
“缚缚姊……我没有胡子,你可以看见我的样子,也可以嫁给我——”
“小鬼,这里没有你搅局的份,闭上你的嘴!”
缚缚呆呆的瞪着左劲。
他的长相全然的陌生,但眼神是她所熟悉的,让她一时之间不知道该以什么样的心态面对他。
“不喜欢吗?”左劲压低声音问,“还是你觉得我太丑?”
“不……左哥哥,你在我心目中一点也不丑!真的,就算你有胡子的时候,我也从来不觉得你丑!”
风炫衡用力咳了一声,风小衡马上大声说:“左叔叔在我心目中也不丑!一点都不丑!就算你的胡子每次都刺得我好痛,小衡也不会觉得你丑!”他很谄媚的附和缚缚姊的话。
左劲恼怒的瞪了他们父子俩一眼,再转向缚缚的脸时,眼神不由自主的变得温柔。
他抚着她脸上稍稍红肿的掌印,面无表情的问:“是谁打的?”
他锐利的眼神一一扫过狼狈趴在地上的女人们,她们正睑红的看着他俊美的脸孔,刮掉满面胡子的左劲,拥有俊俏成熟的五官,乍看之下有风炫衡极富勾魂魅力的外表,也有严夙辛的俊美,虽然没有斯文的气息,但他全身上下充满武人的感觉,是一个让人一眼即可看出能够顶天立地保护妻儿的大男人。
缚缚……捡到宝了,她们不约而同的想道,同时偷看程家小姐一眼。
程家小姐对终于能跟众女的心上人辜家长子结成姻缘,一直有所骄傲,尤其对能够比缚缚嫁到更好的人家去,心里有着无比的优越感,如今这样看来,缚缚真的才是最幸运的那一个。
“是我不小心跌倒。”
“不小心跌倒会有五指的印痕?”他狠狠瞪向那群女人,直到她们纷纷倒抽口气。
缚缚噘起唇,拉住他的手,低声说:“左哥哥,这是女人家的事,你不要管。”
“我不要管?你是我老婆,我不管,难道让你自由被人欺负吗?”
“你认为我像是会被欺负的那一个吗?”
“很像,你脸上的巴掌印就是事实!”他愈看愈不高兴,一想到有人敢打他的女人,他肚腹之中就有一把火。
“那是因为你早来了,不然接下来我会反击!”
“我早来了?我还一直以为你要我陪着你来呢,现在还怪我早来!”
缚缚闻言,脸红的想起当她知道他不能陪着她一块来时,她脸上流露的失望完全被他看在眼里。
“反正,你就是不要管啦!”
“如果我说,我一定要管呢?”不管的话,他心火难消!一想到她挨这巴掌有多疼痛时,他的心好像也跟着疼起来。竟然有人敢欺负她!
他愈想愈火。
他的眼里喷出的火焰让缚缚着急,急忙下最后通牒,大声的说:“左哥哥,你要是敢管,我就不理你了!”
风小衡看看左劲,再看看缚缚姊,最后学着那群女人一块张大嘴。
左劲瞪着她,瞪到眼睛都快凸出来。
“好!我不管!”
风炫衡吃惊的看着左劲强忍下来,脸上还勉强维持平静的表情。
他的心里真是大吃一惊啊!
几十年的兄弟让他知道左劲一有脾气就会发泄,不发泄让他累积下来会很可怕,如今竟然会为了缚缚而忍气吞声,实在让人不敢相信。
突然的,他又想起左劲找上他,要他刮掉左劲满面的胡子……难道这也是为了缚缚?外头对于左严两家的婚事仍然传得乱七八糟,最近虽然已经有平息的倾向,但自始至终,也没有看左劲理会过啊,为了缚缚刮胡子的话,理由只有一个。风炫衡往缚缚身后的女人堆望去。
他在当迷途花心羔羊的时候,成天在女人堆里打滚,当然了解女人的心态,她们会在缚缚面前说什么话,他可以猜出了二来,准是缚缚受到言语的伤害,让左劲毅然的刮掉胡子,露出真正俊逸的相貌。
想到这里,风炫衡突然笑道:“左劲这一恢复本色,不知道又要迷恋多少姑娘家?你们大概都不知道十几年前,我、夙辛跟左劲,不但是生死之交,也是江南三大美男子。”他一脸臭屁。他是臭屁,不过在场的每个人目睹了左劲十几年来没有外露过的真面目,也纷纷相信他的话。
“我是江南小美男童——”风小衡接道,马上被老爹打了一下。
风炫衡瞪他一眼,才继续说:“现在啊,你左哥哥恢复真面貌了,将来不知道会有多少姑娘家上门来,到时候娶妾——”
“我不会娶妾!”左劲坚定的说,望着缚缚的眼睛,许下承诺,“我一辈子只有一个妻子,那就是宫缚缚。”
风炫衡看到那些姑娘眼里冒出羡慕崇拜的眼神,心想目的已经达到。这下子,新的流言版本又要出炉,不过可会让江南姑娘羡慕死缚缚的好运。
“好了、好了,你侬我侬的话回家再说,看看这里被你跟缚缚闹成这样,你们先离开,我帮你们打圆场。”风炫衡自动担下这项重任,只希望左劲将来记一笔恩,能够在让他被小乌龟赶出家门时,给他一个遮风避雨的地方住啊。
左劲心想也对,拉过缚缚的身子,狠狠的瞪那些胆敢伤害缚缚的女人们一眼,然后转身要走出喜宴,却发现男人们都目不转睛的看着他们,尤其是缚缚的美丽更让他们吃惊。
左劲立刻接过风炫衡早就备好的织纱,蒙住缚缚的绝色,嫌她走路太慢,一把抱起她娇弱的身子,大步跨向外头。
“哇,还真是不管什么礼仪呢。”风炫衡喃喃道。
“看起来,大熊……我是说,左少爷对缚缚好好喔。”钱家小姐羡慕的说,大有只恨自己不是缚缚之感。
不娶妾呢,这代表这个男人是一生一世的对待唯一的女人,怎么不让天下的女人羡慕呢?
“因为他爱上她了嘛。”风炫衡凉凉的散播事实。
“他?她?”
“前面的他,是男人的他,后面的当然是指缚缚啦!”
“缚缚好幸运……”再也没有人会嘲笑缚缚嫁给一只大熊,也没有人再敢讽刺缚缚利用机会嫁到左家去,因为她们心里很清楚从刚才左劲的眼神里,谁要敢再欺负缚缚,就算是女人,也会倒大霉。
“缚缚姊……很幸运,因为我也爱她——”风小衡努力的想抢风头。
“够了,小鬼,你娘怎么会生下你这个小笨蛋!”风炫衡对谁都有办法,唯独对自己的老婆跟儿子最没辙!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