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顾虑她身上的伤口尚未痊愈,他还真想就这么抱住她在床上滚,更会极尽所能地邀她一起进入欲望的洪流之中,品尝那种无法言喻的快感。
经过这几日替她疗伤,他知晓她的身体相当敏感,只要他微微的一个碰触,她立即就有了反应。虽然她辛苦的掩饰着,可一切都逃不过他这双锐利的眼眸。
从她身子的敏感度,单于凰可以大胆断言,这小妮子一定是个非常热情的小家伙,只要自己肯花些功夫诱惑她、带领她,他相信她绝对抗拒不了自己。
一想到此,他脑中的遐想便不由自主的更加邪恶。
他幻想自己的双手不顾一切地扯掉她身上的所有衣物,强迫地让她的美无丝毫遮掩的暴露在他眼前,而他的手会沿着她的玲珑曲线往下滑,他的唇则会忙着品尝那两座雪峰,恣意的怜惜它们。虽然他是如此狂热,但一定会温柔地顾及她的感受。他是多么想听到她再也压抑不住的张开小嘴,逸出一声又一声的申吟。
为了让她也能享受到快乐,他将辛苦的按捺已经坚挺的灼热,巧妙的先用自己的手指让她适应,引导她接受他。
当一切准备就绪,他会挺身进入她,跟着……
“皇上,轻点、轻点,您把微臣弄疼了。”丝毫不知自己已惨遭单于凰意淫的秦玉,不知情地说出这种会令人想入非非的言语。
回过神,单于凰这才发觉自己的双手竟紧紧的箝制她的双肩,甚至连她受伤的地方也遭受波及。发现自己这般粗鲁,他不由得满脸歉意的说:“朕方才在想些事情,想得过于出神,所以才会一不小心弄疼了你,你不要紧吧?”该死!他到底在猴急些什么,竟丝毫不懂得体恤她,真该死!
不过,她方才所说的话正好能配合他的想像,还真贴切得很呢!这么一想,单于凰不由得更加亢奋。
为防自己当场失态,单于凰加快自己的动作,没几下便将她的伤包扎得妥妥当当。“好了!现在你试着动一下你的手臂,看是否能行动自如。”
应了一声,秦玉便照着他的话试着动动自己的手臂,“皇上,您带来的药还真是有效,才没几天臣的手臂已不如刚受伤时那般疼痛了。”太好了!只要自己的伤能早一天痊愈,便能早一天脱离他的魔掌,要是再继续劳烦他,她还真怕……
怕什么?秦玉一时也想不出答案,只微微的感觉这几天来,她和皇上之间的关系已有了难言的转变。
例如,每次皇上一来,她的一颗心总会不由自主的怦怦直跳。
相反的,皇上若抽不出时间来看她,她的心里竟会有股沉甸甸的难受之感。
就是这种要不得的毛病,让她不自觉的开始恐慌,无意识的摇着头,秦玉决定不再想这恼人的问题,她张眼一看——
单于凰竟张着一双大眼,直盯着她的……顺着他的目光,秦玉往下一看,这才发觉原本她用来遮掩胸部的被子竟在不知不觉中往下滑,导致自己春光外泄,惹来一对色眼的觊觎。
秦玉二话不说地赶紧扯起往下滑的被子,再将自己的胸脯包得密不透风,这才放心的抬起头来。怎知,一张唇早已等着她,自然而然的,她再次被皇上开了“玩笑”。
这吻不像之前的每一次,它不只有种强烈的侵略性,更隐藏着不容她反抗的霸道。更糟的是他竟用他的身子缓缓地将她压在床上,逼得躺在床上的她只能无助地任他对自己为所欲为。
他的唇,不再满足于停留在她的唇上,反而更加贪婪的逐一品尝她的五官,直到她一张小脸沾满他的口水为止,他才转移阵地,沿着她白皙的颈子一路往下,直达她用被子掩盖的胸前。
为了扫除障碍物,单于凰一把便将阻碍他们俩身子相触的被子拉走,庞大的身躯就这么大大方方的压在她纤细的身子上。
当两具身子亲昵的交叠,秦玉立即发现两人有一个很不一样的地方。她一时好奇,随即开口虚心的向正忙着在她胸前打转的单于凰讨教:“皇上,您怎么在自己的双腿间藏了只硬棍,而且这硬棍还热热的,能否请皇上教教臣,这只硬棍究竟有何妙用?”
听到她的问题,单于凰一开始是满心不解,可当她的小手抚摸上他双腿间的“硬棍”时,他差点就控制不了自己。若非她的问题太过滑稽、太过天真、太过让人受不了,他还当真难以控制自己的冲动。
只是冲动消失之后,他全身也变得乏力。无力坐起身子的单于凰,干脆趴在她的身上。
看他的反应如此奇怪,秦玉不由得担心地问:“皇上,您身子不舒服吗?”
摇头,单于凰一时之间无法开口回答她的问题。
被单于凰的反应弄得满头雾水,秦玉再度试探性地开口:“皇上,您近日来可是遭逢什么难题,一时间难以解决,所以才……”才会趴在她身上痛哭流涕。可是像这种可能折损一个男人的英雄气概的话,她只敢在心底问,不敢当着他的面前直接问。
仍是摇了摇头,单于凰又否定了她的猜测,只是他原本那耸动的双肩此时耸得更加厉害了。
这也不是,那也不是,这下秦玉可懒得再继续猜下去了,她干脆直说:“皇上,有话您就直说吧!臣资质驽钝,猜不出皇上现在的心事。”
听到这话,单于凰才抬起头来,夸张地笑着开口:“朕没事,朕只是觉得你刚才的问题非常好笑,而且令人很难开口回答。”
会吗?秦玉自问,她的问题当真这么难解,难解到连皇上也不知该怎么开口回答?
皇上既然不知,那她不如直接问师父他老人家好了!
“没关系,皇上,这问题臣可以请教师父,臣相信以师父的聪明才智,定能回答得出来。”
“你敢!”听到她想把这么丢脸的问题拿去问一个出家人,单于凰心急了,“不行!这件事朕早晚会回答你,可就是不许你去问国师,知道吗?”
瞧见他的脸色,秦玉隐约的觉得这个问题定相当严重,严重到不能随口问人,就是自己的师父也不行。既然如此,她也只好乖乖听话。
“好!臣不问师父就是,但皇上您可不能对臣食言。”
“知道啦!”第一次,单于凰对秦煜感到头疼。
想她明明是个女儿身,却偏偏认定自己是个男人,再加上她从小被国师亲手养大,自然不可能了解男女间的种种问题。
再想起她凡事好奇的性子,单于凰几乎可以想像往后的自己会过着什么样的生活。
就在单于凰陷入为难的想像中,秦玉则满脸疑惑之时,屋檐上悄悄的躲着一个身形高大的黑衣男子。
将这件事从头看到尾的他,对秦煜充满了好奇。
他心想,这男人就算当真不曾碰过任何女子,也不该拿这种让人感到尴尬的问题出来问人才是,怎么他如此反常?
看来,这件事值得好好地调查一番,也许会有意外的收获也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