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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神的禁忌天堂 第五章

  “你要远行?”面对突来的消息,梅禾嫱的心里猛地悸动。

  这些日子以来,她一直处于乎静的状态。奥格齐金对她是够好的了,不知他是否刻意想避开她?自那天从河畔回来后,他便未曾再出现在她的视线范围之内。

  可是,她却仍能感受到他的关怀,每日早晨醒来,热腾腾的早餐已安排妥当的等着她来享用。

  室内原本精致的摆设,为了配合她长久以来的深居简出,他贴心的邀请汗特铝替她设计了一间专属于她味道的房间,换上简洁明亮的空间。每当日出第一道曙光划破长空照进她房里时,她总是迫不及待的睁开眼,为的就是希望能在窗口看到他可能出现的身影。

  梅禾嫱不知该如何主动的去找他,因为她找不到去见他的理由。她的冀望由思念转换成盼念,她一直希望他出现。现在,她终于等到了,却是他即将离开的消息。

  奥格齐金不打算告诉她,他远行的目的是什么,一方面顾及汗特铝替他分析过,如果全盘托出后,后果完全不可预期。

  为了她,他连打赌的勇气都没有!

  而她,必须要感受到他的存在,就算他不来见她,至少她知道他还在这里也就够了。而现在他要离开,代表了他即将消失一阵子。至于多久?就连他也说不出一个答案。

  其实,他可以派任手下走这一趟,但,他却怎么也放不下心,非得亲自去查一个清才行!他总觉得,这是他的使命。

  “可以带我去吗?”她眨着充满期待神情的眸子,虽然他并未表明远行的目的地,可是,她知道能让他亲自去做的事情,肯定相当重要。可是,她可以无声无息的跟随在他身边,绝对不会妨碍他..

  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奥格齐金的内心正在交战着,他无法向她解释,因为时机未到,他甚至连她的故乡名字都不敢提,只是怕再次的提及,会引发她的伤痛。

  老天!他奥格齐金竟然还有事不敢做的?真是太可笑了!

  视及他犹豫不决的神色,她终究放弃了!她有什么理由跟着他?他好心的将她带回人群,这一直是她的愿望,他帮她办到了,她怎能对他有其他的希望呢?

  当她的视线幻化成哀怨的情绪时,他失去自制力的抢步上前搂住她,轻声地表达他早已软化的心。

  “等我回来之后,我会告诉你,我远行的每一个细节,因为那是你必须知道的事情。”

  “不要留我一个人在这里。”她再度哀求:“虽然我已熟悉这房里的一切,但是我对外一点也不熟,我不知道该怎么去接触,我担心……”

  “用不着担心。”他安抚着她,将她搂得更紧,柔软的嘴唇贴在她太阳穴附近。“你有权使唤我的奴仆,他们也不会因为我不在而不听从你的话。”

  “我不是担心这个。”她从未想过要他们来照顾自己。“更何况,我只能算个客人罢了!他们为我做的已经够多了。”

  “那我呢?”冲口而出的这句话,连他自己亦感到讶异,但他真的期待她的答案。

  梅禾嫱低垂着眼睫,双颊染着红晕。好久了!这种感觉像似停留在某世纪,遥远而不真切,现在不只是重回,而且更清晰了。

  等待,令他心痒难耐。盯着她,令他的感官着火。

  这是爱吗?梅禾嫱扪心自问,有可能吗?

  她不再怕他,因为他的好,让她由心底感动。

  颜美姬也说过,除了汗特铝以外,其他城主全叫作“粗枝大叶”,而他为她做的,却是体贴和细腻。

  颜美姬又说,是她对他有特别的意义。是吗?她是吗?

  “我和你是朋友吗?”她思索的同时问道。

  “你怎么会这么问?”他拉着她坐入椅子,将她推坐在他的腿上,轻轻的抚摸她散在肩头的长发。

  是了!他曾抱过她、吻过她,那种亲密的举止不是情人间才可能出现的举动吗?

  他并不在乎她曾是个活女神——这一点就够令她安慰了。

  “我想,除了雷那瑟,你是我最亲近的人了。”她会这般表达,是因为她已失去了可以依靠的亲人。

  他露齿一笑,使得他的五官柔和了下来。

  “我很高兴你会这么说。”

  “你为什么要对我好?”她开口询问,是想确定她和他的关系。

  为什么?当他的手无法克制的抚过她的眉毛,那份悸动撼动他全身的细胞。

  他知道,他喜欢她。

  “因为你值得全天下男人为你这么做。”他定定地由上凝视她,眼中倾诉着他的渴望,原始的欲望令他的双手掠夺性的在她身上探索。

  梅禾嫱呻吟了一声,体内跟着燃烧了起来,她可以感觉到,在双腿间似乎有块凸硬始终抵着她,令她无法动弹。

  “你愿意吗?”他得徵求她的同意。虽然他知道自己已经快无法忍耐,几乎快被欲望折磨死了。

  她软酥酥的瘫在他膝上,眼睛则看向他的身体,她知道,如果答应了他,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情将令她双颊绯红。

  可是,她要命的喜欢他贴着她的感觉,而下腹窜动的欲望便她说不出话来,被声声碎的叹息取代。

  他解下了她的外套,双手由背后滑进了她触感如丝般的肌肤和胸部,隔着衣衫,手指在她的双乳上摩挲着,轻轻搓揉着她的乳尖,直到它们为他而尖挺。

  她深吸了口气,头不自禁地往后仰,注视着他迷醉、狂乱的双眼。

  她很高兴,因为使他情绪紊乱的人是她!她环住他的头,深情主动的给了他一个喜悦的吻。

  像是一道温柔的指令,宣示告知他不必停止。

  奥格齐金在她脸上印上一连串细碎的吻,直到她的唇因渴望他的昔顾而微启。

  一瞬间,他除去了她身上的障碍物,在他巨大的双手下,她的乳尖像是可口的果实,傲然挺立的等待他来品尝。

  视线落及乳侧些微的粉红,他谴责自己粗鲁。

  “我弄痛你了吗?”

  梅禾嫱轻轻的摇摇头,她的身心都准备好了。“如果你温柔一点的话。”

  奥格齐金彷佛吃了定心丸般,手指大胆的抚弄她美丽的蓓蕾,将它们逗弄得有如雨颗成熟的果实般他喘息着,着迷的看向她,以崇拜的口吻轻诉:

  “你真是个完美的女人!”

  语毕,他的嘴立刻含住她坚硬的乳头,如婴儿般饥渴的吸吮。她狂喜的娇吟着,身体随着他的手指抚遍她全身而悸动。

  他的手抚过她双腿之间,轻柔的探进那丛小山谷,难以想像,她竟是如此的柔软和湿润。

  她弓起身,感受到一股原始的热烈欲望折磨着她,她从未体验过这种感觉,体内的烈火燃烧,而身体的某一处,彷佛迫切地等待他来填补她的空虚。

  他亲吻着她的唇,手指轻柔的朝着她的私处推进,她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力量冲击着她的下腹,在他手指温柔的抽送下,加强了她的呻吟,全身不由自主的痉擎。

  当他的手指开始搓揉着某一点,她一阵悸动,呼着拱身更偎向他。

  在心醉神迷的撼动中,梅禾嫱搂住他轻声低喃,她不断的颤抖、扭动,不仅弄皱了床单,更是扭拧了他的衣服。

  然而,他并没有停止爱抚她,只有更加深他充满情欲的亲吻。

  “不公平!”她不禁低喃,暗哑的音调使她几乎不敢相信那是来自她本身的声音,她抱怨的看着他的衣服。

  奥格齐金将她的手拉至他的衬衫,她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迅速的解除了他身上的衣裤,当她卸下他最贴身的裤子时,他的男性象徽已然为她而坚挺,她羞涩的移开目光,专注看着他身上结实的肌肉和充满阳光气息的胸膛。

  “看着我……”他不太确定的清求

  她咬住下唇,缓缓地将视线移向他,他抓住她的手,在她的掌心上湿柔的吻,然后膜拜式的跪在她面前,分开她的双腿,以狂野的方式吻着她大腿内的肌肤。

  她是这般的渺小,他担心,她是否容纳得卜全部的他?

  在她忘情的呻吟声传来时,他不冉等待,移身靠近她.目光扫过她一丝不挂的身子,他的男性坚挺来到了她火热的温柔乡,慢慢的进入了她。

  在未完全进入她体内前,他停顿了下来。他必须要让她知道即将发生的痛楚,屏住呼吸,他缓缓的推进她柔软的温热地带。他召唤自己所有的意志力,注视自己埋入她的湿润中。

  梅禾嫱感受着他的挺动,在他埋入之际接纳了他。奥格齐金呻吟了一声,紧紧的闭上了双眼,美妙的结合令他狂喜。

  她的双手在他身上游移,迷乱中,她拉下他亲吻着,另一只手来到两人的身体之间,不小心的触碰到他尚未完全进入她的男性部位。

  奥格齐金颤抖的低吟了一声,不再迟疑的深入她体内,冲破那唯一的障碍。他带领着她跟着他的摆动一起遨游,以一记有力的冲刺,向她展示他惊人的爆发力。

  她似低泣般的叹息,随着他时而轻柔时而用力的冲刺而扭动。无数的呻吟告知了她的喜悦,她不断的弓起身子配合他的速度,感官上的愉悦让她满足的发出吟哦声。

  他像是受到了鼓励,一面推进她,一面望入她发亮的水眸。她是如此的紧,直到他完全的充满了她,她回应给他的是温柔的激情。

  她的娇喘充斥在室内每一个空间,他不断的吻她,宣示了专属于他对她的权利,索求与渴望。终于得到了她的回应,他们的灵魂一起飞向伊甸园,他们互相屈服于对方强烈的需要,宣告着他们圆满的结合。

  在汗水淋漓间,他仍停留在她体内,只是拉起床单复住彼此,爱怜的抚摸她细致的肩。“会不会后悔!”

  “这该是我问你的。”她的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

  “回来后,你会知道我的决定。”他拨开散乱在她脸上的发丝,她和他是如此的契合,他想,他是再也找不到如此令他心动的女人了。

  “你还是要走?”她有些失望,她将自己献给了他,他难道还要丢下她吗?

  “别失望……”他的声音渐渐逸去,她再次感受到他的温暖包复着她的胸,他渴望的含住她含苞的花蕾。

  “饿了吗?”他不希望她因他的再次占有而昏厥。

  她轻轻的摇头,“我没有食欲。”因为知道他即将离开,她必须要得到他更多。“让我在这些日子可以回忆你……”

  “别这么说。”他感觉到他在她体内勃起。“我不会去太久的。”

  “这是你的承诺吗?”为什么他就是不肯带她一起前往?难道,在他心目中,她只是个麻烦吗?

  “这不算承诺。”他回答,接下来,他以唇堵住了她的小嘴,在规律的律动下,他再次占有了她,将一波波的喜悦推向了她。

  她呼吸急促,在他怀中无助地呻吟着。

  他的舌头狂野地吸吮着她的唇,释放着他的热情,如火般的情欲在两人体内蔓延,在相贴的温热肌肤间,她因他的磨擦而销魂的呐喊,在她的喊叫之下,强烈的欲望加速了他对她的需索。

  她紧紧的抱着他,当一道热火升起,他和她如同熔炉般的熔化了彼此。然而,她的心情却沉重而低落,而他呢?又是如何看待彼此之间的关系?

  ◇  ◇  ◇

  事实上,奥格齐金的心情跟梅禾嫱一样沉重。但他只想尽快完成调查的工作,解除心中的疑实,平反梅禾嫱多年来所受的委屈——这是他现在唯一的念头。

  他来到了位在尼泊尔的加德满都,同时也找到了薛沙锡。

  “库玛莉寺?”薛沙锡轻笑,“在这里,你随便抓个路人问问,他们都会指点你该怎么走。你可以一边逛街,一边慢慢的走到那里,沿途还有很多古老的寺庙,可以购物……”

  奥格齐金打断薛沙锡热心的介绍,顺便表明他此刻的心情。

  “我没有你那么闲情逸致,还逛街购物?拜托!”

  “那么……”薛沙锡疑惑地问:“你来这里做什么?你要到库玛莉寺去看活女神?听说她们貌美如仙,只要你走入那里的中庭,付出十卢比,活女神就会在窗口露面。”

  “薛沙锡,你几时变僻那么多话r?”奥格齐金无奈地瞪着他,要看活女神,他亚格拉城堡里就有一个,在他的心目中,只有梅禾嫱最美。

  “我多话?”真是破天荒!他薛沙锡竟然被奥格齐金批评多话?他--脸狐疑地直绕着奥格齐金打转。

  “看什么看?”奥格齐全被他瞧得非常不舒服,冷冷地问他。

  “我在看,以往跟阿克铜一般没大脑的你,竟然开始会主动找正事来做了?我以为你只会听从古老大的话做事而已。”

  “什么话!”奥齐金不客气的击了他一掌。

  薛沙锡敛起笑容,正视他问道:“莫非,发生了什么事是我不知道的。”

  “这……”奥齐金深知薛沙锡简直是个八卦王兼广播电台,什么事都瞒不过他的耳朵及眼睛,不管他流浪到何方,都会靠着科技与他们其他几个城主联系。而今,他会不知道亚格拉城堡里住了个活女神?还真是奇怪啊!

  “他们……都没告诉你?”

  “他们?”薛沙锡立刻会过意,转而一脸的埋怨,“如果说古老大他忙着照顾儿子,没空理我也就算了!那汗特铝呢?一天到晚追着颜美姬跑,不昏头才怪!迦罕银倒好,躲在他专属的花园里喝酒,肝迟早会出毛病,阿克铜这个人,只要有酒有肉有地方打猎就可以活了!还有你,不出现我还以为你消失了咧!”

  一连串的抱怨轰得奥格齐金脑袋乱轰轰的,他搔了搔耳朵,如大梦初醒般的看着气喘吁吁的薛沙锡。

  “讲完了吗?听起来你好像积存了几百年的苦水没处发似的?”

  “你要听吗?我还有咧!”

  “言归正传!”奥格齐金连忙转回正题:“你来尼泊尔也有一个月了,你有听过什么退任活女神的传言吗?”

  “退任的活女神?”薛沙锡皱眉,“据我所知,退任的活女神是相当富有的,不过,有一群退任的活女神一起住在古吉拉特诸港的华宅内,大多过着与世隔绝的孤独生活。”

  孤独!这两个字眼刺痛了奥格齐金的心。与这群共居的活女神相比,梅禾嫱最为可悲!她孤身一人,又有谁来可怜她?

  奥格齐金神伤失魂的模样,更加引起了薛沙锡的好奇,这小子到底是怎么了?薛沙锡抓抓头,企图想起上次见到他时的情形——无奈,离上次见面已是一年前的事了。

  “你可以继续虐待自己!”奥格齐金调侃他:“还是我来告诉你比较快?”

  薛沙锡愣了愣,又好气又无奈地了他一拳。“你拿我开玩笑?王八蛋!不早说?”

  “其实……”奥格齐金的脑海中,再度浮现梅禾嫱的身影,还有她无时无刻黯然神伤的表情。“我认识一个活女神。”

  “哦——”薛沙锡夸张的接口嚷嚷:“你爱上人家了!对不对?”

  爱吗?“也许是吧!”

  “还也许!”薛沙锡嗤之以鼻地朝他哼了哼:“现在没有镜子,否则一定拿来给你照一照,瞧你失魂落魄成什么样子。怎么,她受不了你,跑啦?”

  “拜托你好不好!”奥格齐金大声的斥喝他。“她才不像颜美姬,没事找事做?”

  “你不是来这里找她的吗?”薛沙锡本能的猜测。

  奥格齐金无可奈何的瞪着他,“从头到尾,你都没有给我好好解释的机会,就你一个劲儿的乱猜。”

  “好吧!”薛沙锡配合的摊开手,“你请说吧!”

  奥格齐金吞了口水,迅速地将事情的始未简叙了一遍,听得薛沙锡啧啧称奇。“你也算个活男神了,人家躲在深山野岭都被你给找了出来,真是太有缘了!”

  “别跟我开玩笑!”奥格齐金又斥了一声。

  薛沙锡清了清喉咙,强作正经的开口:“那么,你认为是她母亲搞的鬼?”

  “这个可能性最大!”奥格齐金说出自己的想法:“问题的症结是在于她为什么要赶自己的亲生女儿离开?”

  薛沙锡摸着下巴沉思了会儿。“除非她不是她母亲亲生的女儿。”

  奥格齐金的双眼顿时一亮,随即闪过一丝不解。“可是,为什么雷那瑟会那么巧合的在那个时候死去?”

  “死?”薛沙锡缓缓的摇头,脑海中有个想法闪过。“你确定?又或者……梅禾嫱亲眼看到雷那瑟的尸体了吗?”

  “这……”奥齐金接收到薛沙锡眼中的讯息,努力的回想。“她倒是没说过。”

  “这就对了!”薛沙锡一副猜中的表情。“不是她没说,说不定是她根本没看过。”

  “你的意思是,雷那瑟可能并没有死?”奥格齐金随即否定:“不对,在当年工厂暴动的死亡名单中,有他的名字,怎么可能他没有死呢?”

  “死亡名单难道就不能捏造吗?”薛沙锡提出证明:“有钱能使鬼推磨,别说更改死亡名单,就算是找个人代替他死,也不无可能。”

  薛沙锡的话,像是一语惊醒梦中人般的敲醒了奥格齐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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